傅城予静静地看着她,仿(fǎng )佛在等(děng )待她继续说下去。 顾倾尔闻言(yán ),只是安静地坐着,并没有任(rèn )何表态。 周勇毅听他这么说,这才微微松了口气,顿了顿才(cái )又道:那你这又是怎么回事?什么个(gè )打算? 他最近做的事好像挺重(chóng )要的,昨天晚上跟先生在书房(fáng )里商量到凌晨,今天早上六点(diǎn )多就飞过去了。阿姨说,这么(me )多年,我都没见过他这么认真紧张的(de )状态,那些事我也不懂,只希(xī )望过了这段时间,他能好好休(xiū )息放松一阵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lā )过她的手来,将手中那(nà )杯还温(wēn )热的牛奶放进了她手心。 你到(dào )底有没有个明确的态度啊?阿(ā )姨问他,你这每天往这里送东(dōng )西,又没有只言片语,倾尔一(yī )天天的(de )也不见人,你们俩到底(dǐ )是什么(me )情况啊?这都一周了,你什么(me )时候回来? 顾倾尔原本并不关(guān )心,可这件事毕竟多多少少跟(gēn )自己有(yǒu )点关系,所以她觉得自(zì )己有所(suǒ )在意也无可厚非。 傅城予听了(le ),只是微微拧了拧眉,一时没(méi )有开口。 阿姨这些天也见不到(dào )顾倾尔,听见室友们说顾倾尔(ěr )是这样(yàng )的态度,顿时就有些着(zhe )急了起(qǐ )来,于是忍不住打电话给傅城(chéng )予说了说。 那之后将近一周的(de )时间里,顾倾尔前所未有地忙(máng )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