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yōu )连打了两个喷嚏,看见陶(táo )可蔓还拿着香水瓶子往自(zì )己床上喷,本想说两句,后来想想刚开学,不要惹(rě )得大家痛快,又把话憋了(le )回去。 迟砚推开她的手:别闹。孟行悠轻哼一声,没说话,迟砚放下(xià )腿,拉(lā )着椅子往她那边移(yí )了些,手撑在孟行悠的桌(zhuō )子,跟她正儿八经地说,你记不记得(dé )前几天,我跟你说陪我舅(jiù )舅去跟一客户喝下午茶? 孟行悠之前脑补了好几出(chū )大戏,甚至狗血地联想到(dào )迟砚说不会谈恋爱,会不(bú )会就跟陶可蔓有关系,比(bǐ )如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的,这种要记一辈子的存在,对她来说简直是噩(è )耗,她哪里干得过这种战(zhàn )斗机别的人。 上学期的梗(gěng )拿到现在来(lái )说,同样的话感觉却完全(quán )不一样,孟行悠捧着手机(jī )直乐。 孟行悠揉着眼睛,扔给他一个你说什么废话(huà )的眼神:选你啊,我是个(gè )有始有终的人。 孟行悠愣(lèng )在座位上,忘了自己本该(gāi )要做什么。 ——刚下地铁(tiě ),太挤了,手机都(dōu )拿不出来。 迟砚半天没接(jiē )上孟行悠的茬,对视半分(fèn )钟,他先端(duān )不住破功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