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yī )眼包间里的另外三个人,就已经被容恒(héng )拉着狂奔(bēn )出去了。 这人就是典型的好了(le )伤疤忘了(le )疼,这会儿心情好关心起这个(gè )话题,指(zhǐ )不定回去又要开始焦虑地打他(tā )的小算盘(pán )了。 乔唯一叹息了一声,拉过(guò )被子盖住(zhù )自己,不再管他。 同样的时间(jiān ),容恒的(de )公寓里,容恒正对着自己面前的一堆东(dōng )西凝眉细思。 陆沅蓦地一噎,五点半?伯母给你(nǐ )打电话? 乔唯一转头看着他恍(huǎng )惚的模样(yàng ),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只是(shì )道:那是(shì )他们的事啊,我们主要祝福就(jiù )好了。对(duì )了,还要赶紧准备一份礼物,到了后天(tiān )送给他们。走吧。 很显然,他们今天是(shì )讨论过这个话题的,只是目前还没达成(chéng )共识。 陆沅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伸出(chū )手,缓缓(huǎn )捧住了他的脸,低声道:没有(yǒu )万一,不(bú )会有万一。 老婆!容隽连忙伸(shēn )出手来拉(lā )住她,连声唤她,老婆老婆老(lǎo )婆—— 少(shǎo )来了。容隽说,你们姐妹俩谁(shuí )管谁我还(hái )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