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慕浅提(tí )到的那件事,这些天来也一直堵在他心上。 回到老宅时,慕浅正陪着霍祁(qí )然完(wán )成他(tā )的手(shǒu )工课(kè )作业(yè )——一株(zhū )简单(dān )的手(shǒu )工插(chā )花,被慕浅打造得摇曳生姿。 霍靳西依旧在机场停留许久,直至听到两人所乘坐的航班顺利起飞,这才终于离开。 霍靳西低低回答了一句,便又封住了她的唇(chún )。 不然呢?慕浅挑了挑眉,道,我们是因为你受伤住院才留在桐城的。现在你(nǐ )也出(chū )院了(le ),伤(shāng )也渐(jiàn )渐好(hǎo )了,还是(shì )回去(qù )淮市(shì )更适(shì )合我们。你觉得呢? 她哼了一声,道:我操心你的事情还少吗?这么久以来,我那天不是围着你转的?你有没有良心? 话虽如此,程曼殊却还是固执地要看霍(huò )靳西的伤口,霍靳西无奈,只能卷起衣服给她看。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叹了口(kǒu )气,道:其实(shí )这么(me )多年(nián ),你(nǐ )心里(lǐ )一直(zhí )是怪(guài )我的(de ),对吧? 他犯了错,难道不该说对不起吗?慕浅说。 你手也能动,脚也能动,自己洗就好啦。慕浅说,工具都在卫生间里,我去看祁然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