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才是(shì )在淮市自小长大的那(nà )个人,但是容隽却为(wéi )她安排(pái )了许许多多她从来没(méi )有经历过的活动,搞(gǎo )得她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jǐ )淮市人的身份了。 反(fǎn )应过来,她蓦地掉头就要离(lí )开,那人却一下子伸(shēn )出手来抓住了她,直(zhí )接将她圈进了怀中。 乔唯一(yī )蓦地僵了一下,随后(hòu )她缓步上前,径直站到了那(nà )个女人面前。 而在这(zhè )样的情况下,她却每(měi )天只顾(gù )着和容隽约会玩乐,所以她才会觉得自己(jǐ )过分。 如果我爸爸不快乐,那我这辈子也不会快(kuài )乐。乔唯一说,我爸爸愿意(yì )为了我牺牲,我也愿(yuàn )意为了他妥协,这是(shì )我们父女两个人之间的事情(qíng )——而你,居然想都(dōu )不用想地要求我爸爸牺牲他(tā )的幸福来成全我,在(zài )你眼里,他根本不是(shì )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只是一(yī )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工(gōng )具,不需要任何的考虑和惋(wǎn )惜——你觉得这样,我会快乐吗? 乔唯一只觉得(dé )脑子隐隐涨得疼,咬(yǎo )了咬牙之后,才又道(dào ):那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只(zhī )可惜,难得她都忘怀(huái )了时间空间地点的时刻,他(tā )居然还该死的有理智(zhì )! 我不是指你给她压(yā )力。乔仲兴说,唯一这孩子(zǐ ),看着活泼开朗,实(shí )际上心思很细。她从小没了(le )妈妈,只跟着我这个(gè )爸爸长大也是我没有能力,没能给她创造更好的(de )条件,而你的家族又(yòu )那么显赫,唯一她原本就有(yǒu )心理压力,所以可能(néng )有的时候 说完,乔仲兴就走(zǒu )进了自己的卧室,关(guān )上了门。 容隽脸上的(de )神情微微一顿,随后半挑了(le )眉看着她,只发出了(le )一个音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