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tā )相比,顾倾尔常常觉得自己像个疯子——一个情(qíng )绪极度(dù )不稳定、喜怒无常、忽冷忽热的疯子。 虽然如此(cǐ ),他那(nà )边的通(tōng )话内容她还是听了个七七八八,对方似乎(hū )一直在(zài )邀请他(tā )吃饭,而他反复推脱了许久,终究是没有推掉。 傅城予(yǔ )说:骂人的又不是我,这算什么给我添麻烦? 两(liǎng )个人就(jiù )这样在咖啡店里短暂相聚了一个多小时,傅城予(yǔ )便又忙(máng )自己的应酬去了,顾倾尔则照旧留下来忙自己的(de )东西。 对此顾(gù )倾尔有些生气,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 电话那(nà )头,吕(lǚ )卓泰还是喋喋不休:女人这东西就这么回(huí )事儿,千万不(bú )能太拿她们当回事,你啊,还是见得太少,你爸(bà )那古板(bǎn )的性子带坏你了,你跟着叔,咱爷俩尽情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