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又在二楼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几乎是一比一复刻了他亲手为她设计的那间卧室,从申家大宅搬去桐城,再从桐城搬来这边——连那把送回意(yì )大利去修(xiū )理的椅子(zǐ ),都是原(yuán )装的(de )。 隔(gé )壁就(jiù )是申(shēn )浩轩(xuān )苦苦(kǔ )抵抗毒瘾(yǐn )发作的声(shēng )音,他大(dà )概是将这件事,也归责到了自己头上。 庄依波走到窗边,在那张熟悉的椅子上坐下来,转头便能看见不大不小的后花园。 你——庄依波哪能听不出来这是在说她,一时语塞,顿了顿,站起身(shēn )来道,那(nà )你就痛去(qù )吧!或许(xǔ )多痛痛,也可(kě )以长(zhǎng )长记(jì )性! 那我昏迷(mí )的时候听(tīng )到的,又(yòu )是怎么回事?申望津又问。 庄依波看着他,控制不住地鼓了鼓腮,才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哪里疼? 她从未亲历那样的人生,却在那短短几天的想象之中,就让自己沉溺到了近乎窒息的痛苦之中。 庄依波知(zhī )道,他回(huí )忆的那些(xiē )事里,大(dà )概包(bāo )含了(le )她,也包(bāo )含了申浩(hào )轩。 没有(yǒu ),没有。庄依波连忙起身来拦住她,他刚刚才醒,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