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煎熬,庄(zhuāng )依波还是再度开了口:我想换一张椅子。 申望津就站在门口,见她已经见到了那条裙子,微微(wēi )挑了眉道:礼物。 佣人闻言一怔,连忙小心翼翼地看了申望津一眼,才又道:庄小姐,这是刚(gāng )送来的新鲜牛奶,跟之前每天晚上的都一样 庄依波顿了顿,这才终于拿着那条裙子走进了衣帽(mào )间。 庄依波迅速回过神来,收回视线,只淡淡回了一句:没事。 申望津转头看了她一眼,唇角(jiǎo )缓缓勾起一丝笑意。 起初庄依波状态的确不是很好,可是后来好像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虽然(rán )她隐隐察觉到最近她胃口似乎不如从前,可是这一点并不明显,到底已经这样细心照料了一个(gè )多月,怎么她身体反而比从前更差了呢? 她仍旧只是低低应了一声,随即便放好自己的琴,转(zhuǎn )头走进了卫生间。 她依旧是她自己,那些作,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试探。试探完,发现达不到(dào )自己想要的效果,她那些他以为真实的懊恼、尴尬和愧疚,也不过是一张面具。面具底下,她(tā )依旧是那个不会失望、也不会愤怒的庄依波,照旧行有如尸走肉一般地过活,不悲不喜,无欲(yù )无求。 而她需要做的,无非就是等待,有可能的话,再尽量缩短一下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