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弹(dàn )琴没有什么浮夸的动作,安安静静,孟行悠却看得晃了神。 孟行悠听她说得潇洒,低声调侃:长生也是不行就拉倒? 聊到要紧的地方,迟砚把剧本放在茶几上,笔尖指着所对应的场景着力(lì )讲了一遍,他态度认真,听的人也很专注。 孟行悠点头,并未反驳:我知道,我也没有看不起(qǐ )那些靠关系进重点班的人,我只是针对我自己。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我不发表意见,个人选(xuǎn )择罢了。说完,她莞尔一笑,洒脱又自由,我觉得那样不好,那我就不要变成那样,我喜欢我(wǒ )自己什么样,我就得是什么样,人生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过我就要怎么过。 一方面是还陷在(zài )迟砚弹吉他的样子里出不来,一方面又为自己数不清第几次说荒诞反话懊恼。 听见这话,孟行(háng )悠放了心,想来也是,虽然不知道迟砚家里是做什么的,不过单凭这一个月对他的了解,非富(fù )即贵没得跑,解决这种事儿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 孟行悠想到这茬, 心头就涌上一股无名火, 一(yī )开口那语气特别像护崽的老母鸡:不是, 他自己先做狗的凭什么打你?讲不讲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