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屋外他的手机忽然响(xiǎng )起,霍靳(jìn )北才赫然(rán )回神,看了一眼安静躺在那里的千(qiān )星,火速(sù )拉过被子(zǐ ),小心翼翼地盖到了她身上。 霍靳北似乎是(shì )被她这个(gè )问题问得怔了一下,随后才指了指身后的卫(wèi )生间,道(dào ):忘了拿(ná )。 身后的夜灯在他身上笼出朦胧的暖色光圈(quān ),衬得他(tā )眉目柔和,再没了往日清冷的气息。 她这辈(bèi )子睡过最(zuì )舒服的觉(jiào ),就是在那个房间。 霍靳北这才将手里的东(dōng )西放在她(tā )身边,随后道:我也去换身衣服,然后给你(nǐ )盛碗粥,热乎乎的,你喝了好休息。 经过紧急处理,那片肌肤(fū )除了还有(yǒu )些泛红,并没有什么大碍,霍靳北却还是取(qǔ )出烫伤膏(gāo ),一点一点细致地涂抹在了千星身上。 ?就站(zhàn )在她身后(hòu )几步的位(wèi )置,依旧穿着早上他离开桐城时的那身衣服(fú ),背着他(tā )那个黑色双肩包,而脚边也还是那个行李箱(xiāng )。 霍靳北(běi )在楼下的餐厅耽误了大概四十多分钟。 大概(gài )是她脱掉(diào )身上那条(tiáo )又湿又重的裤子之后,便连换上干净衣服的(de )力气也没(méi )有了,穿上最贴身的衣物,便直接倒在了床(chuáng )头昏头睡(shuì )去。 他安(ān )静地侧躺着,目光沉静平和,落在她脸上,仿佛已经(jīng )看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