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走后,两个人上了电梯,孟行悠才问:你(nǐ )怎么回(huí )事儿?这样误会大发了。 孟行(háng )悠瞪着(zhe )他:你会不会说话,你就不会说‘连文科都能考(kǎo )到及格(gé )的人’吗? 再看不出来孟行悠(yōu )是有意(yì )在调节(jiē )气氛,孟行舟就是傻子。 迟砚说了声谢谢,毫不(bú )犹豫地(dì )回答:学文。 孟行悠从小到大(dà )就没收(shōu )拾,发下来的寒假作业全部乱七八糟地扔在课桌(zhuō )上,纵(zòng )然孟行舟已经习惯,看见这堆(duī )东西,也免不了皱眉头。 ——外公可以,外公什么都听(tīng )我的。悠崽你别怕, 我给你撑腰。 迟梳(shū )电话不(bú )断, 进教室坐了两分钟又拿着手机出去,孟行舟倒是闲,在那坐(zuò )着什么事儿也不做,就盯着迟(chí )砚看。 他跟她较什么劲,医务室的事儿她都没再提,自(zì )己要是(shì )还一直揣着不放,似乎也挺不(bú )地道的(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