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迟砚郑重地说,但是不会有这么一天。 孟行悠缓过劲来, 擦干眼泪看见屏幕上的通话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吸吸鼻子,问迟(chí )砚:你现在是在出租车上吗? 天黑之后,迟砚去柜台结了账,走到东南角,发现周围商家已经关了门,这边挨着施工地,晚饭后遛弯散步的也不会来这边,百米之外不见人影。 孟行悠听完差点绷不(bú )住哭出来,她仰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说了,我妈闹别扭呢,不过我爸说了,情绪过(guò )去就没事了,放心吧,没大事。 孟行悠收回视线,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没再说什么,倒是薛步平比较着急,见她还能云淡风轻地写试卷,着急上火地凑上去:姐,你怎么还在写试卷啊?咱们学校最(zuì )忌讳早恋话题了,要是被老师和教导主任知道了,你一万张嘴都说不清。 几乎条件反(fǎn )射一般,哪怕自己之前真的在学习没有摸鱼,孟行悠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书桌前做好,拿起笔翻开练习册,做出学习的姿态,才开口说:进。 孟行悠不顾同班同学打量的目光,径直走到秦千艺座位(wèi )前,伸出手叩了扣她的桌面,神色不耐,淡声道:出来一趟,问你点事儿。 孟行舟没(méi )说话,把剩下半根油条吃了,见她还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恨铁不成功地回答:因为你没做错,没做错事还绝食惩罚自己,不是吃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