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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采萱摸摸他的头，笑(xiào )着道(dào )：走。往后可要好好听老大夫的话。 秦肃凛上前帮忙(máng )，灰(huī )棉装回去，打开的布料折好收起来，张采萱也上(shàng )前，拿到(dào )纸笔时，想起嫣儿，道：笔墨纸砚，抱琴跟我们(men )家借(jiè )了不(bú )少。他们家嫣儿也在和骄阳一起学字来着。 余光(guāng )扫一(yī )眼那(nà )边，就看到嫣儿拿毛笔往桌子上写了一笔，老大(dà )夫忙(máng )止住她的动作，这样不行，不能写在桌上，只能写在(zài )纸上(shàng )。还有，下笔不要这么重，纸都坏了。 两人在这(zhè )边说(shuō )话, 骄(jiāo )阳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张采萱看到他拿着纸(zhǐ )过去(qù ), 就知(zhī )道他是去找老大夫学今日的功课了。 张采萱也有(yǒu )点尴(gān )尬，骄阳的年纪，在当下人看来已经足够可以启蒙，但是(shì )张采萱觉得，还是年纪小了点，再过个一年就刚刚好(hǎo )了，所以，如今他学不学，又学多少，她都不在意。只是(shì )有了(le )老大夫这个好夫子，她还是很高兴的。额，骄阳(yáng )似乎(hū )也挺(tǐng )高兴。 张采萱眉梢扬起，下巴也微扬，那当然，也不(bú )看看(kàn )是谁的儿子。 秦肃凛闻言，执意道：一日为师，终生(shēng )为师，必要的礼节还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