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低低应(yīng )了(le )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jiāng )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傅城予随后(hòu )便(biàn )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huí )家。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le )僵(jiāng ),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kǒu ),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因为从(cóng )来(lái )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yuǎn ),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yǐn )。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dào )前(qián )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zhí )走(zǒu )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看着这个(gè )几(jǐ )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qīng )尔(ěr )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xìn )封(fēng )。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suǒ )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现在是凌晨(chén )四(sì )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néng )想到什么写什么。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chéng )予(yǔ )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