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僵直地站(zhàn )在那里(lǐ ),霍祁然控制不住地站起身来,想要走(zǒu )近她。 时间还(hái )早,酒店里住客不多,她精神不好,垂(chuí )着头靠(kào )在电梯里,几乎只是靠意志力支撑着自(zì )己在电(diàn )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抬头,看见到达餐厅(tīng )之后,这才艰难起身,循着熟悉的路线往餐厅(tīng )走去。 他原本应该是疲惫的,无论身体的形态(tài )还是脸(liǎn )上的神情都是如此,可是在看见她的身(shēn )影之后(hòu )笑起来的瞬间,那些疲惫和乏力似乎通通都消(xiāo )失不见(jiàn )。 景厘蓦地苦笑了一声,你怎么还是不(bú )明白,这不是喜欢,这只是因为你觉得你伤害(hài )了我,伤害了我们的友情,所以你产生了错觉(jiào )可事实(shí )上你没有伤害我,我们的友情也是我自(zì )己选择(zé )放弃的,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 可是景厘(lí )却还是(shì )清楚地看到,他清隽的脸上浮起了她再熟悉不(bú )过的笑(xiào )容。 而她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de )瞬间,第一反应,居然是——如果现在逃跑,还来得(dé )及吗? 景厘坐在那里,听着他说完那句(jù )话,竟(jìng )许久都说不出一个字。 我真的要走了。他对她(tā )说,我们过两天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