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异常耳熟,乔唯一缓缓阖了阖眼,随后才又睁眼看向他:容隽,不(bú )用了,你(nǐ )不用再给我做任何事,你可以走了,真的。 他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一丝一毫都舍不得放开。 容隽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她,却并不离开,只是守在床边看着(zhe )她。 容隽(jun4 )自始至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吻着她,却再不敢更进一步。 乔唯一放下筷子,才又道(dào ):小姨,现在是有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是我说了要好好照顾你,所以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过去,那我就(jiù )去。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怕她摔伤了,摔坏了,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安好。 他(tā )的每一次(cì )苦肉计,她都能准确无误地撞上去,堪称稳准狠。 没事,都是一些小伤口,不打紧。乔唯一说(shuō ),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