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hǎo )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的脸顿时(shí )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běn )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fā )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ké )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qí )葩亲戚吓跑。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róu )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mì )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jīng )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