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氛围自此又热闹了起来(lái ),贺靖忱话(huà )题不断,傅(fù )城予虽然只(zhī )是偶尔参与(yǔ ),倒也显得(dé )没什么异常(cháng )。 紧盯着那(nà )个空杯子看了许久之后,他的忽地低笑了一声,开口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贺靖忱只(zhī )觉得无语,你在睡觉?我们几个人(rén )等你吃饭,你在睡觉? 然而她到底还是来晚了,事情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根本(běn )无力回天。 他刚刚坐了(le )长途飞机回(huí )来,身心俱(jù )疲,需要洗(xǐ )个澡好好放(fàng )松放松自己(jǐ ),没有那么多时间理会一些闲杂事。 有什么好处理的?傅城予说,我外公欠顾家的恩,我都帮他还(hái )了,既然两(liǎng )清了,那就(jiù )没什么好说(shuō )的了。 而他的飞机刚一起飞,贺靖忱直接就推门走进了顾倾尔的病房(fáng )。 贺靖忱赶(gǎn )着他动车的(de )前一秒坐上(shàng )了车,刚刚(gāng )关上车门,傅城予直接(jiē )一脚油门下(xià )去,贺靖忱重重撞到椅背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转头看着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傅城予,道:怎么(me )了? 放心吧(ba )。他说,这(zhè )点事情,不(bú )至于。 我忘了。傅城予说,累,倒时差,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