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道:对了,城予去岷城了,你知道吧? 这一次,任由顾倾尔怎么挣扎都没能将他推开。 大厅里所有人都站在原(yuán )地看着(zhe )这样的(de )情形,一时之(zhī )间竟没(méi )有人动(dòng )。 这一转头(tóu ),他也(yě )看见了(le )大厅里(lǐ )的情形(xíng ),也看(kàn )见了站在那里的萧冉和穆暮。 顾倾尔原本并不关心,可这件事毕竟多多少少跟自己有点关系,所以她觉得自己有所在意也无可厚非。 他最近做的事好像挺重要的,昨天晚上跟先生在书房里(lǐ )商量到(dào )凌晨,今天早(zǎo )上六点(diǎn )多就飞(fēi )过去了(le )。阿姨说,这么多(duō )年,我(wǒ )都没见(jiàn )过他这(zhè )么认真(zhēn )紧张的状态,那些事我也不懂,只希望过了这段时间,他能好好休息放松一阵吧。 她不想待在这里,就是因为不想亲眼看见这一幕。 最终,她一转头,将那杯牛奶放到了门后的一张小凳子上,这(zhè )才又看(kàn )向仍旧(jiù )站在门(mén )外的傅(fù )城予,道:处(chù )理完了是吗?那就(jiù )恭喜傅(fù )先生了(le )。只不(bú )过这事(shì )跟我无关,我也没兴趣知道,您说完了的话,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