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景厘看着他,几乎无声地问了一句。 霍祁(qí )然拿起一张毛巾擦(cā )着湿漉漉的头发,给她指了卫生间的(de )方向。 打开房间门(mén )的瞬间(jiān ),霍祁然就(jiù )开始后(hòu )悔留在酒店(diàn )这个决(jué )定了。 哪怕(pà )他已经(jīng )膨胀到不受(shòu )控制,哪怕她也已经奉上自己的全部理智。 哎呀——景厘一下子从被窝里钻出来按住了他的手,说,今天入住的时候客房部房间有点意外,客房部的人来(lái )帮我处理过呢—— 说完,她在霍祁然(rán )唇角亲了一下,这(zhè )才起身走进了卫生(shēng )间。 景(jǐng )厘只恨自己(jǐ )脸上化(huà )了妆,否则(zé )她肯定(dìng )打开凉水狠(hěn )狠浇自(zì )己几波—— 景厘此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到了此刻,却依旧没法得出一个明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