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心脏如擂鼓,一下下,震(zhèn )的胸腔疼。好热,好激动,好像快昏过去了。 一旁的姜晚迫不及待地打开香水往他身上喷,一(yī )边喷,一边嗅,一边喃喃低语:哇,似乎真的闻不到了呢。 姜晚不甘心,伸手掐自己的腿,感(gǎn )觉困意消退了点,慢慢挪动身体下了床。嘿,男人在洗澡,如果她进去了,兴许——她怀着这(zhè )个羞羞的念头,精神都振奋了,也能扶着墙走到浴室门前了。 何琴对沈宴州失踪的事自觉理亏(kuī ),红着脸,小声地说:妈,这件事是我的错,对不起,但您别总拿这件事伤我,宴州出事,我(wǒ )也很自责的。 沈宴州忙把她托住了,滚热的手揽在她的纤腰上,轻声问:困了? 坐上车后,沈(shěn )宴州努力维持面无表情,安静地开车。 什么叫喝点热水就行?有病就赶快吃药! 叫我?你可算(suàn )了吧。我每次睡着,你有叫醒过我吗?只会任我睡到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