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乔唯一驱车来到了容隽的公司楼下,进(jìn )到公司,才(cái )知道容隽早(zǎo )就已经离开(kāi )了。 好一会(huì )儿,陆沅才(cái )又道:你知道吗,你这样的构想,浅浅也曾经跟我提过。她也想成立(lì )一家公司,好好地打造(zào )yuan。l这个品牌(pái )。 又过了许(xǔ )久,陆沅才(cái )终于又开口(kǒu )道:其实我很明白你这种心情,将期待降到最低,将结果预设到最坏,好像这样就能给(gěi )自己一点安(ān )全感,不至(zhì )于在最后伤(shāng )得太严重。 乔唯一进屋(wū )的时候,容隽正独自坐在沙发里,低着头,手中拿着一杯酒,却仿佛(fó )已经入定了(le )一般,一动(dòng )不动。 她点(diǎn )开容恒发过(guò )来的那个地(dì )址,看见一(yī )间酒庄的名字之后,很快驱车掉头前往。 良久,他才终于又再度低声开口:你爱我? 你(nǐ )不爱我。他(tā )再度开口,声音却又低(dī )了几分,你(nǐ )只是在忍我(wǒ )。因为你知道我为了你弃政从商,你觉得你欠了我,所以你一直在忍我。你忍了(le )两年,终于(yú )忍不下去了(le ),所以你才(cái )要跟我离婚(hūn ) 不待她的话(huà )说完,容隽已经倾身向前,用力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