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脸色微微一(yī )沉,随(suí )后道:你是晕过去了吗?再不开门,我就(jiù )又踹门(mén )了—— 那是一块胎记,不大,也并不明显(xiǎn ),只是(shì )因为她皮肤太白,才显得有些突兀。 他沉(chén )默了片(piàn )刻,才又道:那你身体素质可真够差的。 是。容(róng )恒有些焦躁地回答,东西是我定的(de ),你放(fàng )下可以走了! 那敲门声你听不到?容恒说(shuō ),门都(dōu )快敲破了! 慕浅已经在沙发里坐了下来,并且给(gěi )自己倒了杯水,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他。 陆(lù )沅听了(le ),微微一笑,当然是不能跟你们这些专业(yè )人士比(bǐ )的。 他就这么在车里坐了一夜,一直到早(zǎo )上,也(yě )不知道那女人究竟好了没有。 容恒(héng )一把捉(zhuō )住了她(tā )的手,另一只手直接就伸向她背后(hòu ),指向(xiàng )了那枚枫叶形状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