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rán )只觉得荒谬绝(jué )伦,你明明活(huó )着,却要让她(tā )以为你死了?她明明可以拥(yōng )有父亲的疼爱(ài ),却非要她承(chéng )受丧父丧母之痛? 为什么?霍祁然看着他,你知道你刚刚失踪的那几年,景厘撑得有多辛苦吗?她以为自己没有爸爸没有妈妈,所(suǒ )以有什么事,她都一个人扛(káng )着。可是原来(lái ),她还有爸爸(bà )? 两个人就这(zhè )样絮絮地聊了(le )一路,霍祁然(rán )停下车子,抬(tái )头看了一眼面(miàn )前这个显得有(yǒu )些荒凉的工地(dì ),才又对景厘道:我到了,晚上回家再跟你说? 她每走过一个角落,霍祁然都悠悠然负手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反应(yīng )。 ??,姨妈。霍(huò )祁然很随意,拉着景厘走上(shàng )前来,对两人(rén )道,我带景厘(lí )回家来吃饭。 只是快到实验(yàn )室的时候,霍(huò )祁然终究没能(néng )忍住,拨通了(le )另一个电话号(hào )码。 霍祁然一(yī )边解锁手机,一边对她道:如果不打这个电话你接下来还睡得着,那我就不打。 霍祁然见到她这个反应,又道:到底(dǐ )怎么了?是出(chū )什么事吗? 两(liǎng )个人浅浅地亲(qīn )吻着,大概是(shì )想着她明天就(jiù )要离开桐城回(huí )淮市,霍祁然(rán )总归是有些舍(shě )不得,好几次(cì )将她重重揉向(xiàng )自己怀中。 霍(huò )祁然很快看向了底下的资料,却只看到这个叫景彦庭的人,在城西一处工地上工,吃住都在工地,很少离开工地范围,沉默寡言、无亲无故,除(chú )此之外,便再(zài )没有任何详细(xì )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