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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聂(niè )夫人觉得自己找(zhǎo )到了突破口，看着张秀娥(é )说道：秀娥，你那账簿看(kàn )的怎么样了？ 这(zhè )么想着，聂老爷就点了点(diǎn )头：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聂老爷那个时候(hòu )以为自己真的失去了聂远(yuǎn )乔，对聂明致的(de )关心颇多，把聂明致当成(chéng )了自己唯一的精神寄托。 到是可以用炭笔(bǐ )，但是这炭很难掌握火候(hòu )，写出字怕是也(yě )不怎么显色。 张秀娥这越(yuè )是开心，聂夫人的脸色就(jiù )越是不好看。 聂(niè )老爷的脸色不好看：你说(shuō )什么胡话呢！这和你大哥有什么关系！ 这(zhè )上面，可是有一些问题呢(ne )若是你实在要问(wèn )，那今日也可以说一说。张秀娥抿唇一笑。 想来想去，张秀娥这就(jiù )灵机一动，想到了鹅毛笔(bǐ )！ 张秀娥点了点(diǎn )头，聂远乔如今都看出来(lái )用法了，到也不用她费心(xīn )解释了。 剩下的(de )事儿就更简单了，用刀子(zǐ )削出笔尖的样子就行了，这样一来就可以(yǐ )沾着墨汁写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