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筠大约是察觉到了他们(men )之间的状态跟自己(jǐ )有些关系,又过了一段时间之(zhī )后,主动搬离,回到了自己的(de )家里。 容隽面容冷(lěng )凝,静坐着看着前方,冷笑了(le )一声:不需要帮忙?他以为他(tā )一声不吭去了国外(wài )这么久,是谁在帮他? 乔唯一(yī )这才转身看向他,微微叹息一(yī )声之后开口道:姨(yí )父他自己脾气怪,我也没办法(fǎ )多要求你什么,我(wǒ )就希望你能(néng )够稍微忍耐一下,不要在这种时候再在他面前说(shuō )那些会刺激到他的(de )话,行吗?你就假装什么都听(tīng )不到看不到,冷眼旁观都好,行吗? 当天晚上,乔唯一几乎彻夜未眠,第二天(tiān )早上一起床,她简单收拾了一(yī )下,连早餐都没吃(chī )就离开了家。 为什么会不好?容隽说,离开了那(nà )样一个男人(rén )有什么不好的? 容(róng )隽却已经全然顾不上了,只是(shì )看着谢婉筠道:小(xiǎo )姨,这种男(nán )人有什么值得您为(wéi )他哭的?这种没担当,心胸狭(xiá )隘的男人我还真是(shì )第一次见,您在这儿为他哭,他呢?但凡他稍微有点良心,也不会让您一个人(rén )承受这么多—— 那你有没有问(wèn )清楚具体到底是什(shí )么情况?姨(yí )父他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