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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他(tā )这样的(de )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gù )小姐？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jiǔ )一动不(bú )动。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dào )，人都(dōu )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kǒu )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dōu )起鸡皮(pí )疙瘩。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qiē )，我都(dōu )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huà )，几句(jù )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总是(shì )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chén )心情会(huì )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fēng )信。 信(xìn )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kàn )得飞快(kuài )，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xiǎo )时的时(shí )间。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zhī )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ràng )傅先生(shēng )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dào )结局是(shì )什么样(yàng )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片(piàn )刻之后(hòu )，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rén )，脸色(sè )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顾倾尔看他(tā )的视线(xiàn )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