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就不放。容隽紧紧地圈着她,说(shuō ),反正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mèng ),在我的梦里,我凭什么听(tīng )你的? 可是乔仲兴却说放手(shǒu )就放手了,仿佛(fó )只是一句话(huà )的事,仿佛事情(qíng )就那么过去(qù )了。 你不是吗?乔唯一反问(wèn )道,你不就是这(zhè )么证明自己的吗? 哦,这个(gè )是林姐养的。旁边的人回答(dá )她,估计是她刚才忘了带走了。 乔仲兴听了,微微拧了拧眉,随后才无奈(nài )叹息了一声,道:那我先看(kàn )看冰箱里有什么。 不是我想(xiǎng )不想你回去的问题,是你应(yīng )该回去。乔唯一(yī )说,过年哎(āi ),就该和家里人(rén )在一起嘛。 乔仲兴也沉默了(le )片刻,才道:容隽,虽然我(wǒ )只见过你一次,可是从你上(shàng )次跟我聊天的情形看,我知(zhī )道你是真心喜欢唯(wéi )一的,我也确定你对唯一肯(kěn )定是认真的。有个像你这样(yàng )的小伙子能够这么喜欢我女(nǚ )儿,我作为一个爸爸当然很(hěn )高兴。可是我也(yě )希望,你能(néng )多理解包容唯一(yī )一点毕竟跟(gēn )你在一起,唯一(yī )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谁知(zhī )道刚刚聊到一半,忽然就接(jiē )到乔唯一打开的电话,说要(yào )见他。